「 集权主义者的自白 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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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诗歌，令我想到这样的事。

我说我很少读现代诗歌。是因为不会读，也不敢读。
我说比起海子、北岛与顾城，自觉不如老实地去读席慕容。虽然我也甚少读席慕容，只是喜欢她写，“但是，在黑暗的河流上，我们所知道的结局并非如此。”

我说起这些，便想到一首诗。
诗人名叫晓桦，我对于他一无所知，只是听闻已有一些年岁。
如同这诗，有一些年岁。
它的名字叫做《我希望你以军人的身份再生》。

他说，
我好恨/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/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
阴森幽暗的古堡/晨光微露的旷野
要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/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/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
远远离开遮天的帅旗/离开如云的战阵/决胜负于城下

我曾经在高中的某堂语文课上朗诵这首诗。
我一向不喜欢在课堂上发言，可是那一天我没有选一首五言绝句而是这么一首长诗，我将它从头阅读到尾。我不喜欢故作停顿与抑扬。我只平静地阅读它，如同血液汩汩地声音。

前些天我在小f那里看到关于政治观的测试。
做了一次，结果是集权主义者。
小f似乎有所疑惑，但我确信自己是彻底的集权主义者。
我轻视各种西方式的民主，以及各种东方式的效仿。
确切说，我并不轻视他们的努力，却轻视他们的自大与虚妄。
我以为所谓民主与集权，不过是两样等价物。
民主常常赋予自身所谓崇高，倒不如专权来得干脆坦率。

这些概念太过高远，或者是太过抽象和宏观，我不愿再谈论。
我只愿对于生活保持希望，勇气和悲愤。

　

九月樱
五年十一月七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