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 不算读书记 」


 

打开豆瓣的首页,今天推荐给我的书有三本。
穆斯林的葬礼。洛丽塔。变形记。并列排在一起。大约因我口味杂乱,让豆瓣都系统混乱,不能自圆其说。

这三本其实我都曾潦草地翻看过一点。
第一本我准备仔细读,女作家霍达令我神驰。第二本兴致寥寥。至于第三本,豆瓣当然不知道,我因为卡夫卡,虽然萨特也在帮凶之列,虽然是加缪给我致命一击,然而最重要的是卡夫卡,使我在大二时终于下定决心日后不再读任何西方作家的书。若不是大四时我读了一点福克纳和爱伦坡。

不得不承认,西方小说几乎全数令我有嚼蜡之感。
我读的最初一本是大仲马的基督山,虽然我第一次读三国是五年级,但仍然觉得基督山应该已是初中时候。从那时起看到外国人的名字就兴味索然。我至今没有读下册。
即便后来我读了英文系,除了课本上的少许几个短篇令我有趣味,仍然自觉没有力气去读任何原文小说,连海明威的都没有。阅读课上交读书笔记甚至用杜拉充数。笑。

是翻译的缘故吧。我想。
但我也读日本小说。虽然译文同样对原文有所削弱,但并不觉得个在玻璃罩之外,反而常常可以体会有那么一种清冷甜冽的美传达过来。
当然,尽人皆知,我最为推崇的是川端康成。现时代的日本作家从未读过,连老一辈的村上也不觉得可喜。

虽然说来老旧,但是,"穿越长长隧道,便是雪国",读起来,我所说的清冷甜冽就在口边。
然而,写就雪国之时,正是彼国人冷血残暴的狰狞年岁吧。
这么一想,仿佛有一声叹息从幽寂里传过来,令人怅然,甚至要灰心了。

很想回到紫姬和清氏的时代呢。
然这二女子,竟在不断地口角笔伐。令人一笑。这有些像是苦笑,又有些会心而发。

很多天没有写,只是想写一点字。却不意写了这许多不明所以的字。

 

九月樱
六年五月卅一日